“谢谢呀。”
“客气,应该的,愿效犬马之劳。”
老谭的护理很尽职。
雅茹下不了床,洗脸梳头的事他也管,倒也有模有样。
吃饭就不用说了,早上是医院提供的套餐,营养搭配的挺好,鸡蛋、牛奶都有。中午和晚上两顿是店里送,都是老谭按着雅茹的意思提前通知的,做好了送来。
不好意思的事是方便问题,起初雅茹觉着难堪,被老谭服侍脸红,但经过几次后也就习惯了——都在一个被桶里睡过了还难堪啥。
一个星期以后,雅茹可以坐轮椅了。
这天老谭帮着雅茹穿好衣服,下身是特号的病号裤,上面盖了毛毯,用轮椅推着在住院处的院子里溜达。
阳光很暖,空气中飘着淡淡菊香。
“看,菊花,那多。”雅茹指着院子中央花坛里盛开的菊花想孩子一样兴奋的说。
老谭也看见了,把轮椅推近花坛。
雅茹伸出手牵过一支花枝,拿鼻子在花上闻,闻过之后松开手说:“咱们院子的菊花也该开了,我和上官青鸢种的。”
“明天我回去看看。”老谭说。
“对了,顺便给我带两件衣服,还有------内衣。”说到内心时雅茹红了下脸。
“好。”
老谭推着轮椅慢走,触景生情,想起在呼市时雅茹拿轮椅推自己时的情景,禁不住小声笑了。
“笑啥?”雅茹问。
“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以前是你拿轮椅推我,现在是我拿轮椅推你。真是风水轮回,世事无常,冥冥中自有天定,因果缘份。”
经老谭提醒雅茹也想起了呼市的事,说:“那次你也是伤在腿上。”
“是。”
“你是救人一命。”
“呵呵,赶上了。说白了为阿巧省一笔钱,要是把那个装修工砸死了最少赔五十万。”
“你当时那想的?”雅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