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不出的心疼,嗓子眼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鼻根儿发酸。
李志文慢慢的把手伸到孟梦的脚前,微微抖着解开了她脚上的鞋带,小心翼翼的把湿鞋脱下,褪下袜子。然后把鞋和袜子拿到门口,顺便把一双粉色的拖鞋拿过来,放到孟梦脚前。
“你脚刚才拵了,活动活动,没啥大事。主要是腿,明天能肿。有碘酒吗,我给你擦擦。”李志文说,眼睛仍不敢看孟梦。
“你湿透了。”孟梦好像没听李志文说啥。
“没事------”
“拿手巾擦擦,别感冒了。”
“嗯——”李志文的心砰砰跳,像要跳出来似的。心里说:她在关心我吗?是的,她在关心我,真的在关心我。
“去呀,手巾在门后呢。”孟梦轻声道。
“不,不了------”他嗫嚅着说:“没啥事我回了------”
“回?回哪?”她问。
“我——”李志文鼓起勇气抬了头看着孟梦,噙满了的泪水顺着腮边往下流。
一瞬间孟梦的眼里也有了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她看着曾经的丈夫,向他抬起了软绵绵的手。
李志文默默地上前一步双膝跪地,把头埋在孟梦坐着的双膝上无声缀泣,委屈的像个孩子。
孟梦眼里的泪断了线的珠子般划过滚烫的脸颊落在李志文的头发上,双手既心疼又恨气的拍着他的背,心里被一股暖流激荡,热热的。
“你咋这傻呀——早干啥去了?”她说。
“我怕你不理我------”
“你是不是又来骗我,折磨我------”
“再也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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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祝福这一对经历了感情之殇的青年吧,人世间唯有真爱永存,相伴永远。
剩下的事就好办了,佟欣通过刘洋把李志文调到了长沙。俩人虽没复婚,但在一起工作,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