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配合,宁肯多出力也别耀武扬威。
“当初阿巧做第二家店的时候,我刚被扫地出门,一分钱没有,都是艳华拿的。按理说饭店发展到今天都是人家艳华的,没我啥事。人家艳华讲究,第一家店是一起干的,也就都是我俩的了,啥都平分。
老谭是看着艳华面子才留下的,看我早走了。说白了饭店是老谭一手干起来的,没他早黄了。现在不管是成立集团还是公司,咱就挂个名,老实听着。”燕子说。
“那可不,别看我是老总,知道自己啥样,都听老谭的。”张宇说。
“咱们现在一年啥也不干也百十来万,够意思了。人家老谭管的挺好,一心朴正在饭店上,咱们这个脑袋听着就行,做点力所能及的。”
“是。”
燕子把女儿抱起来,亲昵的亲了亲。
“我现在啥也不想,有我女儿就行了。”
张宇也凑过去,拿手指头在女儿的下巴颏下动了动,说:“乖女女,笑一个。”
小家伙就咯咯的笑起来,两个大人也随之开心的笑了。
张宇随后说了另外一件事。
事是老谭的,两天前,周晓梅跟他说了上个月老谭检查身体的事,说老谭的高血压挺严重,并且胃也有毛病,大夫说需要住院治疗,要是耽误了可能有危险。
“真的假的?”燕子有些不信,“老谭身体不一直挺好的,就是有支扩,那是老毛病,去不了根儿。是不是上次被捅伤到哪了?”她马上想到老谭挨刀子的事,禁不住紧张起来。
“那伤好利索了,没啥事,主要是高血压和胃。高压一百九,低压一百一,压差大,低压太高了,整不好随时有危险。”张宇严肃的说。
“那严重?都是喝酒喝的,叫他赶紧把酒戒了------”
“一般人血压上一百六就迷糊,到一百八都不能随便走,张过去就是脑出血。他也怪,平平常常一百九没啥事,连迷糊都不迷糊。”张宇奇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