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老谭说。
“你媳妇知道吧?”雅茹问。
“没告诉她。告诉她跟着担心,犯不上------我俩啥样估计你也知道。”
雅茹接过老谭递过来的水杯,顺手放在茶几上,然后从纸抽里抽出两张纸递过去。老谭擦擦嘴,留在嘴角的血印在雪白的纸上,鲜红的触目惊心。
雅茹心抽了一下,有些难受。
没马上回沙发,轻轻地在老谭身边坐下,两只脚耷拉着。
老谭闻到了雅茹身上的香气,感到挨着的半拉儿身子很热,心跳的有些快。
雅茹把手放在老谭的额头上摸了摸,感觉体温正常,关切的问:“是不是疼?”
“不疼,这病就这样好,一点不疼。就是没啥劲儿,虚脱似的。”老谭说。
“吐血能不虚脱吗,人身上总共才有多少血?”雅茹说。
“大夫也说了,这病得上不容易去根,富贵病,保养好了没啥事,不容易犯。我就是这段时间事多,一直忙了,再加上喝大酒,抽烟。看来以后真得把烟酒戒了------”老谭心知肚明的说。
“你呀,也就说说。身体是自己的,别人劝没用,劝皮劝不了瓤。老谭,你这是透支身体,别使劲拼命了,顺其自然就好。你给别人讲啥都明白,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使。
啥都有人代替,就长病代替不了。你说你刚四十,浑身是病,高血压、高血脂、支扩、腿还有伤,快赶上七十岁人了。七十岁人体格都比你好。
以后那酒少喝,慢慢把烟戒了,养养身体。全靠你呢,你要是倒下饭店咋整?大伙儿还等着吃饭呢。有啥不如有个好体格,体格不好啥都白扯,挣的钱不是医院的就是别人的。”
雅茹的话有道理。
“说你都是好话,别不当回事。看看你现在,连点精神头都没有,瞅着揪心。”雅茹说完开了句玩笑:“还省思在这住能发生点啥呢,就你这状况,哎,算了,命苦呀。”
老谭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