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全加一起三千四。”刘哥说。
燕子说:“我嫂子真能干。”然后说:“刘哥你一个月四千,我嫂子三千四,你们老两口花不了的花,干脆叫我嫂子别干了,受那累干啥。”
刘哥说:“说不听,依着我早就不让她干了,她闲不着,不愿意在家待着,在她同学那也不累,有点事干挺好,省的在家待着闹心。”
老谭心想刘哥和人家嫂子是本市人,有单位,退休在家每个月七千多,老保、医保、公积金啥都有,房子现成的,衣食无忧,整天的就是享受,也有享受的资本。自己不行,一个打工的,和人家比不起,啥也没有,不上班就没钱花,只能吃老本。
此时一个打工的和本市人的差距就显示出来了,本市人退休之后有保障,打工的啥保障没有,要想生存就得不停的劳动,啥时候觉着挣的钱够养老的了才能停下来。
老谭心说话自己才三十七,且得干呢,不能和刘哥这样成天泡在麻将社,没那资本。在滨海一个月七千,在省城守家带地的,不当厨师长只管炒菜,给六千就行。
正合计着事,燕子电话响了。
“在英爱家和朋友喝酒呢,你过来不?”燕子问
看样电话那边的人有心思过来,燕子说:“过来吧,在家也没意思,你家那口子中午也不回家吃饭,过来喝点儿,等你。”
说完挂了电话,对刘哥和老谭说:“我一个女朋友。”
刘哥笑着说:“你朋友呀,叫她过来,人多热闹。”
燕子说:“一会儿过来,我这朋友好,认识八年了。”
说完之后觉着本来是老谭和刘哥一起出来喝酒,自己属于借光,把朋友喊过来有点不好意思,于是说:“今天这顿我请。”
刘哥马上说:“说啥呢,哪能叫你请,骂刘哥呢?”
燕子不好意思笑笑。
老谭说:“谁也别跟我争,谁跟我争跟谁急眼。”
一台红色出租车停在店门外,车上下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