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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只消在日后的相处中,好好培养师徒感情,便不虞会有人背叛。
这种手段对他们并无什么影响,尊师重道本也是作为徒弟的本份,李慕主要是想多上一道保险,以保万无一失。
毕竟人心难测,有句话叫“不背叛不是因为忠诚,而是背叛的砝码不够”,李慕深以为然。
所以对于自己手下的核心力量,他必须保证绝对忠诚。
“贤侄,这一年间,我打探了一番梁山那边的情况,如今有一股贼寇盘踞在此,共二百余口。”
“这些贼寇打家劫舍,剪径劫道无所不为,咱们要占据梁山作为门派驻地,还得先解决这股贼寇才行。”
李慕询问道:“官府没去围剿吗?”
阮雄道:“怎么没有?但这股贼寇凭着水性精熟,借水泊天险,屡屡打退官差围剿。”
“贼寇说多不多,还达不到惊动禁军的程度,说少可也不少,光凭济州府的官差衙役和乡兵,根本打不进去。”
“加上他们劫掠的都是寻常百姓,对权贵大户多是退避三舍,从未把事情闹大,官府围剿几次无果后,也就听之任之,不再理会。”
听完阮雄的话,李慕就在心里给这伙贼寇判了死刑。
若真是如宋江那伙梁山贼寇一样,专搞大户权贵,甚至扯旗造反,李慕还高看他们一眼。
就算依旧要搞他们,却也不至于赶尽杀绝,多少给留条活路。
可这帮蟊贼专门欺压寻常百姓,那就没什么好说的,灭了便是。
李慕略一思忖,便微笑道:“这是小事,而且咱们正好趁此机会,跟济州府衙搞好关系。”
“等办完婚事,咱们就前往济州府衙,告诉知府咱们愿意帮朝廷剿灭这伙贼寇。”
“知府只需派出少许官差随行,便能白得这份功劳政绩,相信知府还是十分乐意的。”
“有了这份关系,咱们在梁山创建门派,日后也会有许多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