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一匹好马吗?”
伙计才刚起了个头,就被冉秋念直接打断:“马车要用来赶路,你别想打马的主意。”
冉秋念注意到那伙计神色的变化,忽然有了个不好的猜测,忙赶到外面去查看马车情况,果然在原本停靠马车的地方,只剩下孤零零的车厢,套着的马匹已经不翼而飞。
“我的马呢?你这与强盗有什么差别?”冉秋念忍不住踹了一脚马棚,转身怒气上涌。
“姑娘别着急,我们这也是怕你不给银子赖账跑了,我们掌柜的说了,你可以随意使用灶台,熬药的银子就从那匹马身上扣。”
这话说的好听,可没有马匹他们如何赶路?许是注意到冉秋念那骇人的视线,伙计连忙说道:
“你那匹马的价值确实远超过熬药所需。所以掌柜的说了,可以用驿站养着的那匹驴子抵扣剩下的银子。”
尽管对这马车变驴车的转换十分不满,可萧殷的伤势不能再拖,冉秋念只好不甘不愿的咽下了这口恶气,一言不发的前去熬药。
冉秋念把药熬好,给萧殷喂下,剩下的草药也没有浪费,把这“五十两”银子换来的天价草药收进马车,小心将萧殷送上车厢。
转身看着那又老又瘦的驴子沉默了半晌,一言不发的催动驴子缓缓离开了这家黑店。
驴车比马车实在是差了太多,这前行的速度更是拖沓至极,把原本半天就能走到的路程,硬生生拖到了一天。
半道上冉秋念查看了一下萧殷肩上的伤口,那草药果真有效,这肩伤总算没有再恶化,已经有了愈合的样子。
可惜金疮药已经用尽,冉秋念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到一个有药铺和大夫的地方,重新给萧殷开些愈合伤口的药。
可那黑店已经将冉秋念身上所有的银子都给掏空了。接下去在镇子上请大夫和抓药的银子又该从何处而来?冉秋念犯起了愁。
若是实在不行,她从脖颈上取出了一直贴身戴着的那块白玉牌,实在不行,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