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不着痕迹的向着四面看去,这间屋子只有一个通往外面的房门,周围只有一扇被木板钉成狭窄栅栏的窗子,透进来几束日光。
若是冉秋念想要自己逃出去,只有从正门走这一条出路。那祁燃国女子正把守在出口前面。
先前侍从官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冉秋念先前看得分明,外面并没有多余的守卫,想来是使团队伍还没有彻底离开驿站,侍从官不敢做得太过惹眼。
那个侍从官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要多久才会回来。但是冉秋念知道,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尽快想办法自救。
好在昨晚冉秋念心里存着事儿,只是和衣睡下,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换下来。那侍从官和祁燃国女人许是对她有几分看轻,也没有专门搜身。
一些随身携带的保命底牌,冉秋念全都带着。也因为此,对于成功逃走,冉秋念心里更多了几分信心。
趁着那女人的眼神专注于门外的动静,冉秋念的手悄悄地向着腰间探去,那里有一包迷药,足以迷倒几个壮汉,用来对付这个女人,绰绰有余。
将药粉攥在了手心里之后,冉秋念眼神一动,便忽地痛呼起来,做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捂着肚子蜷缩起来:“我的肚子好痛,是不是你们给我下毒了?祁燃国人果真歹毒,若是我死了,你们休想换回你们的王子。”
“安静些!”
祁燃国女人被冉秋念突然的发作吓了一跳,她重复着这句话,皱眉看着痛苦不堪的冉秋念,眼见着她的吵嚷声都传到了屋外,担心引来搜查士兵的女人只好不耐烦的靠近了冉秋念。
“你怎么了?”
她伸手去抓冉秋念的手臂,弯腰看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冉秋念眼神一变,将手中的药粉对着那开口说话的女人脸上便是一扬。
“咳咳,该死的,这是什么?”
祁燃国女人猝不及防之下吸入了许多药粉,她被呛得猛烈咳嗽起来,冉秋念却趁着这个空当手脚灵活的向着另一边躲闪过去,屏息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