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舒服吗?”
他不说话只是看向了她,平静如深渊般的黑眸看不出情绪,靠的近她像是要坠入一般,短暂的失神,心脏传出一瞬的失重感让她反应过来。
“陛下冷吗,要不要披件衣裳。”
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生气,她缓缓昂头亲上他的脸。
她的温暖在怀里来回,祁宴面无表情的看着。
一会儿,陈娇娇离开,站起去到一边拿架子上他的披风。
就连永明宫的架子都这么高,她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一边踮脚费力的够上披风顶。
一拿下她完全没想到他的披风会这么重,上次抱在手里没感觉到,重的她胳膊发酸。
上头的狐毛此刻如千斤顶一般,整个取下后,她扑通一屁股往后坐去,披风盖了个满怀。
祁宴拧眉按了下眼角,无语的不加掩饰。
取个披风都能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还能做点什么。
屁股痛,陈娇娇不悦的撅嘴,看到有人嫌弃的样子,更是委屈。
愤愤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跺脚的走回去。
她站着,他坐着矮些,坏水池子咕嘟咕嘟的冒泡,陈娇娇一挑眉,将黑色的披风穿在身上,上头顶在脑袋顶上,张开手臂像是黑色的鬼影。
“啊呜!”
她猛的一把抱住他,遮盖了男人全部的身体,“吃掉了。”
因为声音有点像阿无,祁宴看过去眼前却一黑,还能听到头上传来她吧唧吧唧假装吃人的声音。
幼稚到他不想与之争论,多说句话都显得自己与她一般蠢。
正脸面对的是一片柔软,祁宴一手环住小东西的腰,一手食指中指划开了她胸口的衣裳。
“啊!陛下!”
这才品出点乐趣。
陈娇娇反应过来,赶紧收回双手裹住自己,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埋怨他耍无赖。
对上他含笑的眼眸,她又轻哼了声,在披风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