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竖起食指碰上她的唇,再一次摇头。脏腑被揉拧一般,痛的他说不出话,可眼前人害怕的快叫出来了。
“没事,是解毒的药,污血吐出来就好了。”
“对不起!陛下对不起,我.........”
陈娇娇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埋头痛哭出声,她从未想过会解毒过程是这么痛苦,他没事人一般,她就偷偷的自我麻痹。
怎么会这么痛呢。
“不是娇娇的错,朕逗你的,”不解释这个小东西能难过好久,祁宴勾唇揉捻着怀里人的小手。
趁着她在,他才有解这个毒的勇气。
“根深蒂固的毒,不是最近中的。”
“嗯?”陈娇娇抹着眼泪,看他不像是撒谎的样子,“进宫前吗?”
“嗯。”
“陛下为何中毒,是谁给你下的吗?”
血液倒流了似的,陈娇娇一瞬寒的颤抖。
心里不停的祈祷,不要,至少不要是父亲。
祁宴吐了口气,呼吸了下才勉强能开口,“你知道了。”
不是疑问句,她的母亲应该是告诉她了,她这个样子更是证明了。
陈娇娇小声的嗯了下,咬着唇小心的看着他。
许是真的太痛了,他只贪恋她的柔软,不想计较别的有的没的,就这么一次。
“陛下为什么中毒,我想知道。”
她碰上他的指尖,摇了摇,他翻手握住她的手。
“和你没关系。之前做过药人,试过药,所以残留了些。”
那一年,只靠着东躲西藏显然是不可能躲过的,他和何舒明两人就躲在药铺门口,求一口饭吃。
吃了饭,也吃了药,他没让何舒明碰。本来就是祁家拖累了他,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不需要他搭上性命。
被关在地下室的笼子里,挺好的,至少安全,外面人找不到他。
有的药有毒,有的没有,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