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隔着帷幔,小心翼翼的把脉。
大冬天都叫他吓出一身汗,跑过来手都是僵的。
经过几次,太医院里无人不知这位对陛下的重要,保不齐就是一刀。
“娇娇听话,看看朕,醒一醒。”
黄太医下手一抖,吞咽了下不敢再耽搁。脉频太过微弱,以至于第一次下手没能摸到。
“呃........陛下,公主是否服用避孕的药物。”
祁宴皱眉,黄太医赶紧补充,“或是近期接触过红花,麝香等。”
“如何?”
“公主像是崩漏之相。公主体弱,又寒凉,即使接触普通剂量都有可能会在月事期导致崩漏,昏迷,惊厥。”
祁宴闭了闭眼,想起来哪里放过这些东西了。
真是娇弱的小东西!
“朕要她醒。”
黄太医连连应下,“老臣马上为公主施针,配已药物,陛下放心,公主没有性命之忧。”
“不行,她怕疼,换一种。”
站在不远处的何舒明挠了挠耳朵,无语凝噎。
之前笼子上挂的好似就是这两种东西,再这么闹下去两人间总得死一个。
“这........恐怕药物的效果没有那么好,若是失血过多.........”
怀里人轻哼了声,蹙眉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似的,祁宴垂头碰了碰她的脸颊,将她放回床上。
他一言不发的转身到门边净手,黄太医询问的看向何舒明,得到许可后拿起自己的药箱走上前。
手上干了的血迹,化为血水,祁宴一点点洗去。
水面倒影出身后人,“真的很疼吗?”
何舒明愣了愣,刚想开口回答,又觉得他不是在问自己,“陛下要不先去到别殿休息下,等到公主醒了请您。”
“不用。”
“就算不为了别的,陛下,您还是要避开,”何舒明也不想提,但不得不点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