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你滚听不见吗!”
陈娇娇眨了下眼,看到他撑在桌上的手臂微微颤抖,整个人站不住似的。
她一点点走进,从他的胳膊底下钻进去,一把搂住他的腰,贴上他的肩。
祁宴猛的一僵,她身上的气息不讲道理的侵袭。
他皱了眉,那一抹烦躁更甚。
刚想扯开她,她闷声开口,“以前他说抱抱就好了。”
他的头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确实是抱抱就好了。
什么都不用说。
刚见的时候他一年不下十来次头疼,她第一次真的被吓坏了。
他用刀割伤自己,才勉强保持清醒。
许是母亲信佛,殿内点佛香,她身上会蹭上些。
她靠近他会好一点,后来她就抱他。
拥抱的时候能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声,知道他头痛犯了的时候很痛苦,她就勉为其难的给他抱抱。
再之后偶尔会痛一下,好了许多,但现在看好像又加重了。
祁宴手顿住了,他不想在自己不清醒的情况下伤人,才把自己关在这,没想到她闯进来,不肯走。
抱住他,陈娇娇不知道为什么想哭,眼泪打湿了他的肩。
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我们回不去了,是不是?”
她知道自己问的很蠢,从他决定反叛的那一日,他们就再也不一样了。
祁宴呵笑出声,闭了闭眼扯她离开怀抱,“谁要跟你回去。陈娇娇,你是大陈的公主,朕呢。你想回去,朕不想,留在你手中成为你的玩物吗,总有玩腻的那么一天。”
“滚出去。”
他拉着她的手臂,往前推了一把。
眼前闪回血迹和嘶吼,一声声叫他快跑,跑快点,躲起来,还有活下去。
耳鸣渐起,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她不能再呆在这了。
陈娇娇深深的看了眼他的背影,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