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福嬷嬷便听自家主子悠悠来了一句:“若是春花那丫头能帮上忙就好了,一来她是嬷嬷的女儿,是极可信的,二来也不消得再让家里送来新人,万一阿哥爷不许,咱们也是没法子。”
福嬷嬷笑笑便罢,怎敢答应下来,她以前还想着叫春花伺候了十四爷,做了十四爷的格格呢,如此大小也算是个主子,再不必做奴才了。
可见自家主子这般态度,那就是打着杀鸡取卵的主意,她的春花能生孩子,可要为谁生孩子才有用,若只是为侧福晋生,就以她们侧福晋的心性,只怕能给春花一个侍妾的位份都不错了,何谈格格。
做了侍妾倒还不如做了伺候人的奴才呢。
主仆二人商议了一阵儿,舒舒觉罗氏身子便渐乏了,这便好好护着尚且平坦的肚子小憩一会子去。
福嬷嬷伺候主子歇下,这便琢磨着给府上老爷太太送信儿,她若办事不牢靠,怕是真就要害了自个儿女儿了,思及此,福嬷嬷竟有些后悔了,后悔将春花带来十四爷府上。
日日伺候侧福晋一点儿好处没捞着,反倒没少跟着侧福晋吃苦头,若再没个出路,她可就真真将春花给耽误了的。
给府上去罢信,舒舒觉罗氏的阿玛额娘自是不允的,可又细细看了信,又想想眼下自家格格的委屈和憋屈,老两口一咬牙一跺脚,还真答应了这般铤而走险的事儿。
是以舍不了孩子套不着狼,孩子是谁的不要紧,叫自己人承了十四爷的爵位利好她舒舒觉罗氏才是重中之重,十四爷是个大有前程的,看太子那不受待见的样子,十四爷后来居上夺得皇位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以后十四爷的长子,也就是她们舒舒觉罗氏家的孩子能有机会做太子甚至是皇帝,只想想这话便够叫人心都了,便也故不得此事凶险不凶险了。
然合适的人不好寻,舒舒觉罗氏的阿玛额娘只是先给了女儿一封叫她安心的信,这便去细细寻了可靠的。
这没过几日便也过年了,这是十四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