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坤看看杜啸山,两人哈哈大笑,说道:
“侄女儿,你落难的时候也不让你爸找我,你本事这么大,我错失良机,让龍四捡了个便宜。”
“杜伯伯,龍四爷是伯乐,我是千里马,我可不便宜?”
“是是是,伯伯口误。我们清水本地企业家慈善家也有很多,慈善堂属于福利院,咱们本地人是不是该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总不能说好事都让外地人给干了,本地人享福,是不是他们是客人,咱们才是主人,虽说善财难舍,我希望各位清水本地人能不能做个表率,给我们下一代做个榜样。”
杜啸山话音刚落,图铃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说道:
“把失眠的手,伸进夜晚深处
去触摸那无法到达的遥远
去抚摸那夜不归宿的晚风
还有漠然流向远方的河流。
那一刻我想松开手
让风远去,让雨瓢泼
让路,断灭。
让我消散于这片时光,又能如何。
遥远的,遥远的有颗星辰闪烁如泪
轻轻的,轻轻地有风在诉说一夜情深
昨夜的花已经回归北宋的惆怅
沉船已久,人影消散。
点燃这些不安的头发
让灵魂当灯油,照亮时光中的你
一直燃烧到
魂飞魄散…”
“今天给大家讲个故事,认真听。
从前有一个养鱼的人,
天天给鱼喂得很饱,
但鱼从来不觉得很好。
后来有一天来了一个钓鱼的人,
随便撒了一点鱼料,它就高兴得不得了,
结果被人家给钓走了。
离开水后的鱼变成了案板上的肉,
人家想清蒸便清蒸,想红烧红烧。
经历过的人都看懂了,是你吗?”
杜啸山严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