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能力。”
原来如此,裴矩微微颔首。以杜如晦的谨慎,看见洛州现在的情况,转变思路也是可以理解。
薛收也说道:“臣也有错,当初不该力保岑文本留在洛州。以至于现在洛州糜烂,臣有罪。”
“够了。”李智云冷冷道:“你们现在承认错误有什么用,难道你们承认错误,洛州瘟疫就会消失?
岑文本确实无能,但是现在,你们谁有信心能够压制洛州瘟疫?”
不少臣子心里面都有点害怕,皇帝这次是动了真怒啊,居然连心腹大臣都斥责。
杜如晦道:“臣知错,但是臣还是要说,岑文本只怕无法解决瘟疫。不管如何,陛下还需早做打算。”
“你有办法吗?”李智云问。
杜如晦低头不敢言语。
“哼,没有办法还不退回去。”
“是。”杜如晦低头。
紧跟着,李智云问道:“你们谁有办法?”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互相摇头,假模假样的商议,就是没人能拿出一個办法出来。
见状,李智云虚眼,打量着臣子们的面部表情。
有迷茫的,有面无表情的,还有摸鱼犯困的。
半个时辰后。
“罢了,今日到此为止,你们谁有办法,写成奏疏递给朕吧。另外,关于岑文本,朕决定,另派大臣去洛州坐镇。至于人选,你们各抒己见吧。”
说完,李智云起身离去。
当天下午,李智云在武德殿召见裴矩。
“裴公啊,朕悔不该当初没听你的话,若是早日将岑文本革职,派遣大臣去洛州坐镇,想必情况不会像现在这样棘手。”李智云痛心疾首的对裴矩叹息。
“陛下言重了。”裴矩劝慰道:“岑文本这个人,还是有能力的,但是他毕竟经验不足,无法处理洛州的事情,不能怪他。”
“哼,朕如此相信他,他却给朕这样的交代,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