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湖衣沉默。
片刻,她关了天然气,解下腰间围裙,自言自语般说道:“粥好了,得刚刚好才好吃。早一点,晚一点,时间都不对。”
说完回头看向陆容:“你的胃口可比我讲究多了,更明白这个是不是?”
陆容深深的望着她,应了声:“好。”
她拿着手机转身走向书房:“我处理完了再出来吃饭,你先吃。”
吕湖衣无言的望着她。
门关上的刹那,吕湖衣撑着的肩膀忽然就耷拉下来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自嘲般的说道:“真脏……怎么都洗不干净。”
……
书房里。
陆容关上门后,便接通了沈遇年的电话。
只是手机那边是一阵寂静,陆容只听得见轻微的呼吸声。
她走到桌后坐下,直截了当的说:“吕湖衣暂时不想见你,也不想见任何人。”
那边的呼吸声顿时更加沉重。
好半晌,沈遇年沙哑的声音响起:“那她……怎么样?”
“不好。”
沈遇年可能是没想到陆容对此也说的这么直接,一时有种不知怎么办的无错。
陆容屈指敲着桌面,淡淡道:“你比我认识她的时间久,她好不好,你比谁都清楚,问我有什么用?”
沈遇年默了默,自嘲道:“你说得对,我清楚。”
“那你现在知道是谁做的了吗?”陆容问。
“知道。”
那边的沈遇年嗓音沉重冰冷,“我查到了,也向连神机求证过了,是杨家的杨汝清。就在……昨晚,沈老爷子让我回沈宅。”
陆容若有所思的开口:“你不是该叫他父亲吗?”
“他不配!”沈遇年冷淡声音屁的情绪波动忽然强烈了起来,“他对我的养恩,我已经还清了。这些年来,清泽不在,我替他们撑着沈氏,从未向他们索要过一分一毫。过去他们花在我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