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强壮的,梅十一只要顺着悬崖一点一点抓住上面的植被,掉下去也没事的。而且我们部落中的小溪不是绕着那个山流过来的吗,断崖下面是水,没事的。”
梅十一生死未卜,白玫现在只能先这样安慰梅九。
梅九点点头:“会没事的。”
伴随着突然地一道闪电,天空中的雷“轰”地一声响。
梅九刚刚稳定下来的情绪又陷入了恐惧之中。
“哐哐。”
敲门的声音在这个雨夜令人急躁不安。
白玫打开门,看到雪月站在外面。
“快进来,怎么来的时候也不披个兽皮。”白玫将伞撑到雪月头顶,将她带了进来。
雪月一进门,看到梅九蠕动了一下嘴唇,低着头,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段时间梅九对她很好,回想梅十一,对她也很好。
现在梅十一遇险,都是她害得。
“不是你的错,雪月,你过来吧。”
梅九知道雪月的愧疚,但是她也怪不起来雪月。
雪月是梅十一认定的雌性,一个雄性愿意豁出性命去为他的雌性赴汤蹈火,这是天理,跟雪月没关系。
麦拉也松了口气,她还害怕梅九因为关心梅十一过度,怪罪雪月呢。
两人要是因此结下嫌隙,那在一个部落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有些尴尬。
白玫又找了一条兽皮递给雪月:“你也擦一擦,我给你找身衣服换上。现在天气凉,你们要是得了风寒,我都不一定能治好。”
“谢谢你。”
雪月的眼睛也红红的,满脸局促不安。
麦拉过去帮雪月擦,也知道她吓坏了。
“我去给你们倒点热水。”
“好。”
白玫端了四个木杯回来,看到麦拉在用她新制作的麻将扔东图玩。
“这是麻将,以后教你们玩。”白玫将水杯分给她们,“你们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