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由于百里松灵要与现哉哉许久,就只剩下安谧寒、韩比诚与王替辛三人练习。
安谧寒喜竹子,所以她手执翠绿匀称的小短竹,王替辛与韩比诚拿了桃木剑。
先是安谧寒与韩比诚。执竹往上,向头部攻击,桃木剑横上,挡住攻击。用力挥开,顺势横扫,来来往往大概三十几个回合,韩比诚的桃木剑被小短竹打在了地上,安谧寒胜。
接着安谧寒与王替辛打……
“表哥,你问么过来了?爹爹知道吗?”百里松灵坐在河边的石头,看着在河里抓鱼的现哉哉。
“姨丈知道,我跟小姨打过招呼了,我母亲跟我父亲也知道。”
“哦,那你过来干嘛?”
“表妹,”现哉哉的声音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嗓音里有男性那种独特的磁性,挺好听的,“你认识许然吗?”
百里松灵倒有点反应不过来,“许然?”而后豁然开朗,欺负安谧寒的那个。
“对,他事我父亲的私生子。”现哉哉看着这百里松灵对她谈起了一段过往,
在现子苏二十岁那年,他在人间历练,与一女子相好,那时的他风流多情,年轻气盛。
“子苏,你醉了吗?”
“子苏,你起来,我扶你去床上睡。”
酒后……
少年的不自控犯下了错,可惜了本可以寻户好人家的女子,这世间给女子的束缚太多了,给男子少之又少。
又可怜这女子为了这个孩子,从未嫁人。即使家境拮据,宁愿给人当仆人,起早贪黑,累死累活,却也不愿意自己的孩儿受苦。每当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哼唧哼唧,奶奶地叫自己一声“母亲……”
这一切都值得,我可爱的孩子……
后来现子苏离开,女子怀孕。许然便是那个孩子,许然找过现子苏,却被赶出来了。他的心态逐步走向恶劣,他的母亲也去世了。他最后的精神支柱没了,他对每个人都充满怨恨,他恨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