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色。
来自相同地方的人聚在一起,形成了几个较大的聚集地带,这里有看准商机的商人建立的流动集市,让人感觉仿佛回到了数百年前的游牧民族的生活。
礼车停在了安德烈郡最大的火车站安德烈公爵站。管理这里的安德烈公爵和驻守军队的总长克莱德曼少将在月台上庄重地接应了我们。
使徒议会已经有许多年没有签发过护教令了。这一次护教令的持有者,也就是我,在地方官面前拥有很高的权力。
我们入住公爵府养伤和等待后续部队的到达。由克莱德曼少将的亲卫部队和与我们随行的军队负责我们的安全。
。
黑衣人穿过走廊,开始下楼梯,他们很快遭到了楼下驻守在避难所门口的守军的攻击,立刻卧倒在中间楼梯上。
身上的手雷已经用光了,没有办法一下子解决掉楼下的守军。三名黑衣人不得不喘着粗气趴在地上,留神着四周的动静。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扔掉了冲锋枪,静待楼底下停火的间隙,抓住时机立刻在楼梯间翻滚起来,利用翻滚躲避射击的威胁,向楼下而去。
守军不间断的火力立刻倾斜向他们。
三个人中只有一个人到达了门口其余在他之前的黑衣人已经被击毙。最后的幸存者靠着手中的刺刀勉强在自己被枪杀前杀死了四名守军。
只是他的一只手和一条腿都中弹了。他吸着冷气,强忍着剧痛。作为被队友用生命保护的人,他身上携带着一个铝热炸弹。
扔掉手中沾满鲜血的刺刀,他点燃了引燃线,靠在避难所的钢门上,闭上双眼。瞬间高温融化了一切。钢门被破坏了,他也在高温中失去了一切。
里面的守军慌忙地朝着充满浓烟和火光的门口盲射,不过并没有杀死任何人。塞西莉亚带着赫塞希雅躲在了沙发后。
在一名守军冒险地探查了一下门外后,她们被转移到避难室最深处。
过了一会儿,一支总计四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