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有点懵,不知道肖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犯着嘀咕道:“肖哥是想把乾达引出来吗?”
“老东西会不会那么轻易就上当?估计就是出来,也不会一个人来,搞不好会带大部队,就凭咱们几个,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而且这也太明显了,就算乾达上当了,被灭掉了,怎么离开也是个问题。”
肖章就当没听到他们的议论:“先好好休息,回头还有事要做。”
另一头。
一辆出租车悄无声息地听在了乾老二的夜总会门口,鲁树下了车,吩咐道:“兄弟,你在这儿等我。”
出租车司机道:“那你们快眯儿,我还要做生意的,不能等太久。”
蔡郁直接把三百块钱拍在了操作台上:“两个小时,三百块只多不少,超过两个小时,另外再加钱。”
“那成。”不用烧油,还能拿到钱,不干的是傻子。
鲁树笑了笑,提醒道:“兄弟,你可别拿钱溜了,车牌我记下来了,找你不难。”
出租车司机拍着胸口道:“你不用质疑我的职业道德。”
两人左右看了看,鲁树提着个装着钱的袋子走在前面,蔡郁紧随其后,进了夜总会,直奔五楼,刚出电梯,就被守在电梯口的几个青年给拦了下来,为首的是个长毛,神情不善地打量着两人:“你们干什么的?”
鲁树拍了拍手里的包:“大口刘是我大哥,让我送钱过来的,他不是在上面推牌九么?”
“包给我,你们走吧。”长毛伸手就过来接包。
鲁树往回一缩手:“兄弟,这不合规矩吧,包里装的可都是钱,万一有个差错,你我都说不清楚。”
蔡郁见长毛还在迟疑,冷笑一声道:“大口刘是什么性格?耽误了他玩牌的兴致,你能扛得住?”
长毛作出了退让,扭了扭头道:“跟我来。”
两人跟在青年身后,很快到了一个房间前,进去之前,青年让他们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