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点点掉了下来,吕姥剃刀过处,自己只觉微微发痒,不仅毫无痛意,反而是说不出的快意自如,看来吕姥所言自己出身剪发之家,果然不虚。
过了良久,看着头发已然落下不少,侯齐添自是暗中兴奋,不觉对吕姥再无疑虑。
“侯帮主。”正在侯齐添怡然自得之时,吕姥那动人的声音又传入了他的耳中:“您说我这般手艺,还不错吧?若是侯帮主不见外,我想要帮主一件珍贵之物,却不知帮主能否割爱呢?”
“这个自然,没问题!若是夫人想要了,待我这头发剃完,我就给夫人怎么样?”
“好啊,侯帮主,既然如此,你就把你的命留下来吧!”吕姥竟似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随即,侯齐添便忽觉后腰一阵剧痛,再也坐不安稳,“砰”得一声,便即倒在地上。吕姥随即跃起,对着侯齐添又是重重一脚,随即手腕一翻,那把剃头刀子已经落在侯齐添颈上。
“夫人!吕帮主!这……你为何要这样待我?”侯齐添似乎犹自不觉。
“哼,无耻狗贼,就凭你叫了我这么多声夫人,你就该死!你也不用你那愚蠢的屁股想想,我堂堂一个海上老板娘,要嫁给你这般货色,我是瞎了吗?!”吕姥这番言语,却是对侯齐添再不客气。
“我……我说吕帮主,咱、咱可以好说好商量嘛?”侯齐添这时虽已清醒了七八分,可看着吕姥那握着剃刀的右手,五个凤仙花汁染过的指甲,在烛火下仍觉娇艳,他又怎能克制住自己本性?只不住告饶道:“再说了,你不是已经杀了那蔡牵吗?这东海之上,自立一帮的就剩咱们俩了,你有什么不情愿的啊?”
“侯齐添!你他妈说谁被杀了?!”就在这时,吕姥床下突然传来一阵怒喝,随即只听吕姥“蹬”得一声,向后退了一步。侯齐添眼看自己重获自由,刚想转身,却只见一个黑影从吕姥床下窜出,飞起一脚便向自己踢来,他尚不清楚其中因由,头上已是“砰”得一声,重重挨了一脚,再也站立不稳,软倒在地。这一脚力气甚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