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中丞啊?”
“此事我已与刘藩台商议过了,除了二分利,我浙江抚院藩司,尚有一物,可以作保。”阮元道。
“却不知中丞所言是何物?”吴康成问道。
“浙江藩库。”阮元说得从容,吴康成却也不禁一惊。
看着吴康成似乎难以置信,刘烒也补充道:“吴先生,其实这件事我与阮中丞之前也已经商议过了,我是浙江布政使,藩库本就是我来经手,这次皇上下旨加铸船炮,因无力拨给经费,特许我等暂时自行支用浙江藩库。所以中丞与我谈起藩库出抵,我并没有意见。怎么样,吴先生?眼下藩库存银,确实不多,但若是来年川楚战事有所好转,又或浙江的亏空有了改善,藩库就自然有余银偿还先生。这笔买卖对先生而言,怎么说也不亏吧?”其实阮元这时所需军费也只有三万两之数,但考虑到如果只借三万两,藩库必然空虚,到时候任何意外浙江都无力解决。所以最后二人协商一致,暂留下藩库的余银,作为抵押之用。
“若是先生同意,我二人愿今日就与先生立下借据,之后若是我二人有拒捕偿还先生借款之事,先生只管将我二人出抵藩库之事上报皇上。我二人到了那时,自然甘受刑责。”阮元道。
吴康成自然清楚,出抵藩库,决计不是小事,只要阮元和刘烒稍有闪失,在嘉庆那边就是渎职重罪,毕竟嘉庆只说了藩库交由二人自主使用,却没说究竟可以做什么,二人行止稍有逾矩,嘉庆都可以翻脸不认账。而五万两银子既然有了藩库作保,就一定能还清,若自己只是凑五万两出来暂时帮助阮元,这件事就不难了。也对阮元和刘烒再次拜道:“阮中丞,刘藩台,是在下狂妄,中丞与藩台向在下求借,在下本不该有所疑虑,还请二位恕在下不敬之罪。这借款之利,在下只取一分就好,却不能再麻烦二位大人了。”
“吴先生这是哪里话?”阮元忙回拜道:“先生为国捐输,本就是我们这些为官之人对不起先生才是,又怎敢称先生之言为罪呢?既然先生愿意出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