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我无官无职,去衍圣公府未免寒碜……那也只有这个人了,伯元铁公祠前一番陈词,足见他与和珅本不是一路人。那么到了那个时候……嘿嘿,这样想来,老夫这还是一步大棋呢……”
“再说了,就算不想以后的事。给伯元找个如此惹人喜爱的姑娘,总也没有坏处吧?”
阮元看着钱大昕,却一时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过第二天,一行人总算是搭上了船,很快回到了济南。春暖花开,山东督学之时已经完毕,想来不久之后,自己也要有新职务了。
冬去春来,曲阜的春天也恢复了鸟语花香。花木繁茂的孔家小院,也是一片和乐之象。
“弟弟,你要注意风力,要是觉得风大了,线稍微拉长一些也可以,可若是风小了,一定要收一些回来。要不然,风筝就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孔璐华一边举着一个燕子风筝,一边给身边的孔庆镕做示范,孔庆镕开心的看着随风飘动的燕子,自然也是满心欢喜。
“你……你别总看着风筝了,也看看姐姐,看看姐姐是怎么拿风筝的。要不然等一会自己来放,你拿都拿不住呢。”孔璐华不禁“教育”起弟弟来。
“姐姐放心吧,姐姐放起来都这样轻松,我没有问题的。”
“你……你想说姐姐笨是吗?好啊,这风筝现在就给你,姐姐倒要看看,你能放成什么样子。对了,你说过男女授受不亲的,接风筝的时候,你可要小心哦。”
“璐华。”忽然,孔宪增的声音出现在二人身后,孔璐华也先收了些线,把风筝交在孔庆镕手中,过来向父亲下拜道:“爹爹安好。”
“璐华,你说他都是衍圣公了,你这般教他玩风筝,你说……是不是有些轻浮,竟是不合仪度了呢。”孔宪增看着女儿笑道。
“爹爹说得是,只是,女儿也有女儿的想法,爹爹可否听听?”孔璐华道:“弟弟袭了衍圣公,这是不假,可弟弟怎么说,今年也才九岁。这个时候的孩子,正是童心旺盛之时,若能因而导之,让他保持这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