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和珅结党营私,下面督抚厚敛刻薄不成?”
“王中堂,不可说皇上的不是。皇上对我,有救命之恩,乾隆十三年若不是皇上网开一面,我已经身首异处了。哪有今日坐在这里的福分?”阿桂倒是对乾隆非常信任,又道:“况且有些督抚,为了自己做官太平些,便折节屈就一番,也是有的,怎么能说他们各个都是和珅党羽呢?不过既然王中堂一直在关心这些,我倒是有一事不知,翰林、都察院、六部主事里面,有多少人去了和府啊?毕竟你我年纪都大了,他们才是未来朝廷的栋梁啊。”
“阿中堂就别说了。”说到这里,王杰似乎更加气愤,道:“今年翰林之中,还真有好几个给和珅送礼的。而且你应该也听说了吧?阮元竟然就是其中之一。”
不想阿桂却非常冷静,道:“伟人啊,阮元的个性,你应该了解啊,平时做事,总是有理有据,跟和珅也没有太多来往。他送礼应该不假,可送礼未必是为了交结和珅啊?”
那彦成也安慰王杰道:“王中堂,学生也觉得,这事后面有隐情。伯元的个性我们都清楚,他登科之前履历,我也略知一二,是个平日一心读书,极少与外人交往的人,更别说和珅了。不如这样,学生日后有了空闲,想办法帮王中堂问一问便是。”
“你能问出什么?”王杰越想越气,道:“他随意敷衍,你也要听信他不成?这京城这么大,心术不正之人自然也不在少数,他交友不慎,结果误入歧途,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就在这时,门前仆人走了上来,向阿桂道:“老爷,之前那个来过我们府上的阮元翰林,今日又来了,似乎有什么事,想请老爷答允他。”
阿桂点点头,对王杰道:“伟人啊,不如这样,你和绎堂先到后面,听听这阮元此次前来,究竟所谓何事。我也寻个机会,向他旁敲侧击一番,看看他什么想法。若是到那个时候,伟人依然觉得那阮元已经走了邪道,便出来直斥他一番,我绝不干预,如何?”
王杰听着,也有道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