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日,粤海关缉查事务,其实都是我在负责,用人调度如何,我心里一清二楚,根本不需要你再来巡防!你言辞之间,画蛇添足,又出现在你根本不应该出现的地方,那么,除了你本身就是叶恒澍同党,在此庇护于他这一种可能,这件事还有其他可能吗?既然你站在了这个只有帮凶才能站上来的位置,那我……我也只能不留情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在这时,叶恒澍却又一次突然大笑了起来,肆无忌惮的笑声之中,却也暗含着一丝绝望之情。看来,他已经默认了韩庆就是自己的内线,这个阮元前来之际尚未发现的事实。
“将这一行人全部带回督院,等我明日发落!”阮元号令之下,一行督标营兵便将韩庆几个下属尽数按住,同叶恒澍一伙绑在一起,一道押送向督院而来。
次日的督院大堂,还真的让上一个晚上仍然盛气凌人的叶恒澍吃了一惊。这时的叶恒澍放眼望去,只见自己身旁已然跪满了之前被自己派去运送鸦片之人,以陈奂为首,数十人竟被阮元一网打尽。看来,自己三个储存鸦片的据点,竟是一夜之间全然失守。
“你就是叶恒澍吧,看起来,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究竟是如何抓住你这些同伙的吧?”就在这时,一个一品武官打扮之人也走进了大堂,坐在阮元之侧,正是许松年。看着叶恒澍疑惑之状,许松年便也向他说道:“你应该能够猜出,我们只要准备好足够探子,并且知道你何时将要行事,那探出你所有窝点,并非难事,可你还是很自信,因为除了双山寺就在城北以外,你另两个据点一个在西北司马庙,一个在城西德华坊,若是我们集结标营,前往搜捕,从太平门出城,到这两处据点少说也要一个时辰,那时候你早就将鸦片转移了。可是……我们为什么要按照你的猜想,从太平门出兵呢?其实昨天下午,我们的人就已经跟城西的广州将军府联系过了,入夜之后,西门对我们放行,从西门到这两个地方,两刻钟的工夫足够了!你的人行动确实很快,几个地方我们都是将将赶到,可惜啊,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