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韩庆,这两年我看着,你前后清缴鸦片,已有数千斤之数,对广东百姓而言,自是大功一件。”阮元听了韩庆报功,自是大喜,也向韩庆劝慰道:“不过如今也是可惜,你们虽说缴获了这许多鸦片,但并非军功,也算不得捕盗,想要升赏却是难了些,但你多年辛劳,我总是看在眼里,如今我是定下明年入京面圣,到时候我自然会将你立功之状言明,请皇上为你升迁,如今之法……我也再为你们备些赏银,便发给下面兵士补贴家用去吧。”
“谢总制,韩庆定当实心剿贼,视奸商为仇寇,力图禁绝眼下烟毒!”韩庆再次向阮元拜道。
“韩副将,我听伯元方才与你之言,你在广州做了这些年武官,清剿鸦片,效果很不错啊?”许松年听着韩庆报功,心中也自是赞许,不由得好奇问道:“我没见过鸦片,可也听闻广州这边最近有些走私鸦片之事,几千斤鸦片,我估计着也不是小数啊?韩副将这清剿私商的法子,能不能也教给我一些呢?”
“回许军门,其实这清剿鸦片,在下官看来并非难事,只要做好准备,是不难的。”韩庆也对许松年笑道:“下官办事,从来力求谨慎,没有情报就不妄动,只待清楚了某处确有走私鸦片之人的行迹,下官方才动手。出兵之时,只要没跟那些人接触,就一律便衣而行,直到他们进入咱们视线,我们再换过衣服,立刻出击,再加上下官虽然用人不多,却都是心腹,办起事来,自然要比其他提镇方便一些。”
“你这办法倒是不错,以后我也应该把其他将官都叫来,听你,还有许军门跟他们讲讲怎么办事。眼下承平日久,这庸碌无所作为之人,也确实有些多了。”阮元也对韩庆赞许道:“好,你就先带那些鸦片下去,一律焚毁,绝不能再留下一颗!赏银我明日就给你们发下去,如何?”
“谢过阮总制!”韩庆当即拜过阮元,便即退下了。
“伯元,你说你也是的,你这手下,有这个一个能干的武官,却还是不能把去年那个鸦片医馆给他端了,你是不是也太谨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