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着瞧。”
王云清明白,教司坊今日之所以不敢动自己,便是因为武长青那老匹夫的缘故。不过也不敢敲的太狠,毕竟得益人是云锦。教司坊奈何不了自己,不过对付云锦办法多的是。
赵管事撇撇嘴,教司坊背靠礼部,向来没人敢闹事。如今若不是你有几分能耐被总兵大人看上了,早给你打出屎来了!
心里这样想,不过赵管事还是点头离开。
片刻之后,就见老鸨和赵管事一起回来。
“妈妈,您怎么来了。”店小二见到老鸨,顿时喜上眉梢。
老鸨手里流出一点,便够他们茶铺好活几年。
老鸨哪有心情理会店小二,耷拉着脸,几步来到王云清跟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老鸨怒视王云清,而王云清则是气定神闲独自饮酒。
“姓王的!我告诉你,我们教司坊可是背靠礼部,总兵大人来了,也要给上三分薄面。在这三江口,一亩三分地,真要是让一个人没了,谁也查不出来!就算发现了,也是无碍!”
“别生气呀,事情前后你也知道,我只想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武长青那老小子,小爷迟早要收拾他。至于要弄死我,你有这银子给我,我让你拿刀捅着解闷都行。但是你敢动云锦一根手指头,小爷扒了你的皮!一把火烧了你这鸡窝!”
“拿了银子,滚!”事情前后,老鸨已经知晓。不过武长青哪里,她是不敢去的。王云清又是武长青点名的人。实在犯不上交恶。
怒嗔一声,老鸨从怀里摸出三锭十两的金子忍在桌子上。
这三锭黄金便是三百两白银。与云锦拿出的金银只多不少。
“您这见外了不是,银子是武长青那老小子黑的我。有理也该找他不是?怎么如今,倒像是我来敲你的银子了?”王云清咧嘴一笑,拿起酒壶,给老鸨倒上一杯酒。
“云锦受我牵连,连自己的小院都保不住了。你又涨了房钱,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