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画板,上面画的只有一个人形轮廓,身形体态挺像是侏儒男人,但是五官比较模糊,跟隔着磨玻璃一般。
梅影在微微发抖,腿上的伤触目惊心,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左腿裤管。
侏儒男人咆哮着,再次抡起钢管,朝梅影的头顶使劲砸下去。
“快点走呀……”
我猛的推开梅影,抬起胳膊迎了上去。在那一刻,我拼尽所有的力量,抓住脖子上的三鱼共首符牌,卯足了劲儿刺向侏儒男人的右眼。
三鱼共首符牌似铁非铁,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反正坚硬无比,中间三鱼相连的空隙,正好可以套稳手指,最大限度的使劲儿。
眼睛是人最脆弱的器官之一,我不信侏儒男人的眼睛比铁还硬。
不料侏儒男人反应实在太快,根本没等我的手靠近,便往旁边一闪,原本砸向梅影的钢管,落在了我胳膊上。
幸好砸中的位置是三角肌,没有伤到骨头,却也震得胳膊阵阵发麻。
“你俩都给我死。”侏儒男人一手抡钢管,一手挥起小皮鞭,将我和梅影同时笼罩在了劲风之中。
这下完犊了,左右两旁可以逃生的路都被堵死了,唯一能躲的地方只有房子里。
可好不容易才出来,要是再进去,逃生的可能只会更小。
情急之下,梅影下意识的又是一脚,踢在了侏儒男人的下身。
侏儒男人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手上的钢管和小皮鞭都掉落下来,整个人躬起身满地打着滚儿。
接连两次踢中男人最软弱的部位,够他喝一壶的了。
梅影拿出画笔,在画板上继续完成她的画作。
“梅同学,你要想记住他的样子,直接拿手机拍张照片就行了,真不用这么麻烦。”我对梅影的举动无语到了极点。
梅影头摇得像拨浪鼓:“那不行,这是老师布置的作业,没完成是要挂科的。”
“挂科总比人挂了好!”我咬起牙,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