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柔软的,稚嫩的,且令荆棘整个身体震颤了一下。
他下意识得收回手去。
婴儿还在对他笑,口中发出呜呜声,像是在对荆棘说话一般。
荆棘不想再看,鸟爪一般的手伸向婴儿稚嫩的身体。
他下手很轻,就像是怕弄伤了婴儿。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什么人!”
荆棘瞳孔瞬间变为红色,突然发力,将婴儿抓入怀中,随后,飞跃而起,朝着刚刚声源方向而去。
刚刚说话的男人被荆棘逼到墙角,睁着惶恐的眼。
眼前的荆棘深红色的瞳仁,透着冰冷,与男人靠得极近。
男人全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但他的手还是伸向荆棘怀中的婴儿:“把我儿子......还给我......”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刚刚碰触到婴儿的小手,荆棘的手就已经伸进了男人的心脏位置。
男人一口气上不来,睁大眼睛,憋红了脸,脖子青筋暴起,眼球突出,低头望向自己的心脏。
眼睁睁得,看着自己的心脏被从身体里掏了出来,他仍未断气,却说不出话来。
荆棘怀中的婴儿,咯咯的笑出声来,小手攥住男人的一根手指,还以为男人和荆棘在陪自己玩耍。
荆棘用手一推,便将男人推到在地,失去了气息。
他的头歪着,眼睛闭不上,瞳孔里映照出荆棘抱走孩子最后的画面。
他的手扔在抽搐着,就像还想要将越来越远的孩子要回来。
最终,失去力气,彻底气绝。
夜光照射在他身体的血窟窿上,异常可怖。
直到第二天一早,婴儿的母亲才从昏睡中醒来,抬眼看向简陋的摇篮,却发现孩子消失不见。
她惊叫着从房间里冲出来,却看到院子里的丈夫,已经形如枯槁。
大理寺。
付凌天重重得拍了一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