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那些个秘籍我连看也不曾看到过一眼,就更别说……”
听她旧事重提,少卿本来不胜其烦。可口中话未言讫,却又登时恍然大悟,直把双眼瞪的老大,讪讪发问道:“你的意思是说……”
“不错。”
楚夕若微微颔首,索性亦无隐瞒,将心思合盘托出:“当初各派只道是你盗去了自家秘籍,故才同仇敌忾,冲着青城山来势汹汹。至于鲜于前辈之事,也同样乃是因此而起。”
“现下你已成为天下众矢之的,倘若真想有所作为……那也除非先自证清白。”
“自证清白?”
少卿将这四字喃喃重复一遍,却并未如楚夕若所料般大喜过望,“如今我早就是个众叛亲离之人,自证清白?唉!那也真比登天还难!”
“是哪一个说你众叛亲离?最不济……不是还有我同你一齐作伴?”
楚夕若连连几声数落,却又因自身少女心性使然,言至最后不免颇有些难以为情。小心翼翼将头埋在少卿胸前,只觉格外安稳踏实。
“你放心好啦!无论千难万难,咱们只管一心一意去做。即便到时仍旧只是徒劳无功,但也至少可说得上问心无愧。”
“对极!对极!”
面对眼前人一番衷肠倾诉,少卿精神总算为之大振。又在她颊间轻轻一吻,兴冲冲大声说道:“依我看,此事多半正是那姓崔的在从中搞鬼!咱们过几日便赶去汴梁,哼!我倒要看看他私下里存着的究竟乃是什么心思!”
“你说崔叔叔?”
楚夕若眉头微皱,不免甚为意外。少卿忿忿一声冷哼,撇开嘴角振振有词道:“我来问你,各派携带秘籍前来你们楚家之事,你事先可曾有所知晓?”
“我……”
楚夕若脸现茫然,沉吟着若有所思道:“似此等关乎各派存废的大事,爹爹一向只是亲力亲为,从不会来同我提起。若说真有人能知晓此事,恐怕也只有三叔四叔,以及其余各派的诸位前辈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