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说之事向他乱说一气……唉!小弟一片拳拳挚诚,可全都是在为师兄今后考虑呐。”
“这……”
长者脸上闪现迟疑,无论如何还是难消胸中疑虑,“并非是咱们信不过师弟的肺腑之言,只是我兄弟数人平日里蒙翟师叔恩情最深,眼下他竟这般稀里糊涂的死了,我等若不能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那又如何对得起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
“着呀!诸位义气深重,当真教小弟好生钦佩不已!”
那长脸抚掌而呼,遂挺直胸膛,连声附和道:“好吧!既然师兄这般不忘旧恩,小弟便也舍命陪上一回君子!等咱们回到望日楼后,我就同大伙儿一齐去寻掌门,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话说个清清楚楚。”
“好师弟!我……我代翟师叔多谢你啦!”
那长者大为感动,竟险些难以自持。长脸见状,忙不迭拱手还礼,只说这不过皆是自己份内之责。
长者又是一番千恩万谢,实则早已按捺不住满腔急切。脚下前行数步,便牢牢攥住那长脸衣袖一角不肯撒开,“师弟你快来说说!当初究竟是怎生一回事情!”
“师兄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长脸不慌不忙,继续哂然笑道:“只是一连走了数个时辰的山路,小弟也实在口渴的厉害。”
“胡师弟!”
说完,他便向左近一小个子之人使个眼色。这胡姓弟子心领神会,当下从怀中摸出个水壶交出。长脸亦不客气,接过来后便牛饮一口,嘴里啧啧高呼痛快,旋即又颇爽快,将其双手递向那长者,满脸赔笑道:“师兄不妨也先用些,待大伙儿喝完后咱们再说正事不迟。”
经他提醒,长者不由亦觉自己两片嘴唇皲裂发干。便接过那水壶来草草饮下一口,完事又把它传给身边其余同门,直待人人尽皆饱饮,这才重新送回到那胡姓弟子手中。
“周师弟,现下你总该是可以说说了吧。”
那长者火急火燎,不等嘴唇上水迹干去,便再度开口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