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人得而诛之!”
“至于你……哼!劣根难改,也同那姓李的一样该死!”
“咱们可要当先讲好!那两人明明便是自杀,我可从没想过要伤了他们半根毫毛。”少卿负起手来,在门前悠然踱步。蓦地又似忆起别事,话锋一转,奇声续道:“是了!我倒还正有事情想要问你。”
“你可知道望日楼的崔沐阳么?”
“你说崔叔叔?”
楚夕若微一怔神,须臾又沉下声来,话里话外颇有些幸灾乐祸。
“崔叔叔是我侠义道上的一方领袖,平日又与我楚家素来交好。你若同他结下了梁子,那便等着教人前来给你收尸吧!”
对她这番威胁,少卿自然不屑一顾。双唇一碰,啧啧感叹不迭,“看来这位侠义道上的一方领袖,约束驭下的本事也实在稀松平常。否则的话,又怎会教门中出了这样几个不成器的弟子?”
言讫,他便无所保留,把今日早前之事侃侃道来。不过楚夕若先入为主,如今早已一心断定他为杀人凶手。是以听罢不但未曾相信分毫,心中反倒愈发恼怒不已。当下劈头盖脸,又是阵汹汹大发雷霆。
“你白天明明口口声声,承认人是自己杀的。可转眼又说他俩乃是自杀,其实同你全没半分干系!”
“顾少卿!我还以为你虽心狠手辣,但毕竟算是个敢作敢当之人!只是现下看来……哼!真想不到你为人竟会如此下作不堪!”
少卿气往上涌,险些当场发作。可转念又倏地变换语气,口中不无讥讽道:“你说的对极!我为人从来便是如此不堪!我劝你还是趁早把门打开,否则……”
人声骤熄,万籁俱寂。
不知为何,少卿口中忽的戛然而止。旋即便是数声呻吟痛苦至极,从外面遥遥传进屋内。楚夕若先是一惊,念及他在回龙寨中受伤极重,反倒不由莫名慌了手脚。急匆匆赶到门前,紧攥着十指连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