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依偌听得满面羞红,心头砰砰剧跳如同擂鼓。
她是户官度支从事俞洪德独女,永历二十二年经媒人说合嫁与徐国难,夫妻感情甚是和谐。
俞依偌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三从四德、夫为妻纲,成亲十多年早过了风花雪月的激情岁月,被小姑取笑倒真有些许害羞感觉。
晕着俏脸跟入卧室,听到身后吱呀一声,显然丈夫已经关上房门,外面的嘈杂喧闹登时成为另一天地。
俞依偌娇躯微颤,咬着嫩红嘴唇,缓步走向墙角,想要取过木盆端洗脚水,身后忽地伸出双手紧紧环腰抱住。
俞依偌嘤咛一声,火热身体立时软将下来,迷迷糊糊倒向坚实身躯。
两人默不作声偎依在一起,过了许久方才慢慢分开。
俞依偌钗横鬓乱衣裙凌乱,红晕满面妩媚动人,用力拍开徐国难不老实摸向丰满胸脯的登徒之手,喘息道:“你先到床上歇着,我去打洗脚水。”
徐国难依旧紧紧抱住俞依偌,坏笑道:“一晚不洗脚又能如何。”
双臂突然用力托起,俞依偌吓得失声惊叫,忙紧紧搂住丈夫脖颈不敢动弹,被徐国难抱起走向床边,臊得满面羞红,生怕被徐淑媛瞧见又要取笑,忙低声道:“国难不可,爷爷他们都在外面,平安也没有睡觉。”
语气隐隐带着些许哀求,神情娇媚宛若新婚羞态。
徐国难虽然怦然心动,却也不好违逆娇妻,抱她到床边坐下,轻声调笑道:“为夫只是想让你少走些路,有啥子不可。”
俞依偌羞得举起拳头用力捶打。徐国难皮糙肉厚浑不在意,笑着任凭捶打。
正在自得其乐,忽觉捶打越来越弱,抬头望去,见俞依偌目光盈盈瞧着自己,眼眶不知不觉已蓄满晶莹泪水。
徐国难心里着慌,忙伸臂抱住劝道:“依偌莫哭,国难哪里不对得罪了你,请娘子指出,小生立行立改。”
话未说完,俞依偌闷头钻入徐国难怀中,哇地一声痛哭出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