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有要事无暇理会,快马加鞭只是急驰奔向黑虎税关。
驰出十余里,前面官道一辆鹿车急驰而来,车夫见徐国难兄妹骑着难得一见的高头大马,料想绝非寻常人物,赶忙避到旁边让开道路。
眼看就要擦肩而过,徐国难忽地瞧见车夫装束有些古怪,心念微动勒住马缰。
徐淑媛猝不及防冲出数丈,愕然勒马问道:「大哥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停住不走?」
徐国难没有回答,抬眼上下打量鹿车车夫,见他浑身穿着黑衣,连口鼻都用麻布密密包裹,似乎生怕被人认出本来面目,心中疑虑越发深重,冷笑问道:「你们都是甚么人,为何包头裹脸不敢见人?」
车夫迟疑着没有回答,跟在鹿车后面的三名精壮汉子见状围将上去,其中一名魁梧汉子仔细打量徐国难,喝道:「你小子是谁,干嘛要多管老爷闲事?」
徐淑媛这时也已瞧出不对,三名汉子装束与车夫一般无二,台湾气候炎热寻常百姓恨不得赤膊露体,哪会如同他们一样密密包裹惟恐不闷,当下跟着驱马上前,娇斥道:「我们都是察言司特工,怎会没资格管你们闲事。」
魁梧汉子见徐淑媛是娇滴滴的大姑娘,哪肯相信她就是让人闻风色变的察言司特工,狞笑道:「你这妞说特工就是特工,有啥子凭证?」
另一名瘦小汉子贪馋瞟视徐淑媛的粉嫩脸蛋,Yin笑道:「大哥说错了,这小妞说不定真地是察言司特工,只不过专门负责给头儿端茶递水铺被暖床。」
三名汉子都是放声大笑,笑声充满邪恶下流,徐淑媛气往上冲刚要拔剑给个教训,徐国难已从怀里掏出佥事腰牌,向着魁梧汉子晃了晃,淡淡道:「我们都是察言司特工,你这下信了么。」
魁梧汉子细细端详腰牌,确定并非造假心中微凛,赶忙换了另外一副面孔,拱手道:「小的不知道您老真是察言司特工老爷,敢问拦住俺们有啥吩咐?」
其余汉子面面相觑,眼神都是微现紧张,瘦小汉子探手按在腰间,显是一言不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