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仇和尚在城里茫无目的转了几圈,见街上探事官差虽多,却没有封闭城门满城大索,遇见的探事大多也都神色惶然,暗道古怪,猜不透是啥原因。
他自不知道姚启圣施琅正在大打嘴皮官司,互相攻讦对方私通乱党,修来馆侦缉处探事人心惶惶自顾不暇,哪有心思对付永仇和尚诸人。
转悠了会确认无人跟踪,永仇和尚不再藏形匿迹,穿街越巷向前行走,不一会来到听雨阁茶馆门口,立定脚步望向对面的油米铺,见人来人往很是热闹,瞧不见鬼祟可疑之人,装出买米模样缓步踱了进去。
油米铺里堆满面粉大米油盐等日常物品,顾客往来生意甚好,两名伙计忙着取货收钱,忙得满头大汗,应接不暇。
永仇和尚见无人留意,随意转了几家店铺,慢慢走进油米铺,踱到名鼠须伙计面前,漫不经心抓起把大米望了望,问道:“有没有暹罗进口的香米?”
趁无人留意,暗地做了个古怪手势。
鼠须伙计闻言微微一怔,抬头打量永仇和尚,目光落在古怪手势上,陪笑道:“香米价钱太贵,要二十文一斤,吃的人很少,只在仓库有些许存货,客官可要去瞧瞧?”
趁无人注意,边说边回了个古怪手势。
永仇和尚微笑道:“只要味道好,价钱贵些又有何妨。”
鼠须伙计不再言语,与另外一名伙计打了声招呼,引着永仇和尚穿过堆满麻袋的狭窄过道进入后院,低声道:“祖地父天。”
永仇和尚回道:“明复清反。王站长到了么?”
鼠须伙计摇头道:“王站长没来,徐佥事亲自与永仇大师见面。”
上下打量永仇和尚,皱眉道:“你是天地会哪位兄弟,在下好生面生,永仇大师怎么没过来?”
永仇和尚没有说话,浑身骨骼咯吱作响,陡地粗壮了一圈,长高了两寸。
鼠须伙计出其不意,吓了一大跳,退后两步惊疑不定打量永仇和尚。
永仇和尚微微合什,道:“老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