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手下齐声应道:“是!”
阮庆凝眸远眺,睨着杨丰,哼的一声,挥鞭抽马,疾行而去。
那些阮府的手下,四人一组,用粗大的木柱抬着大箱子,将它们放到一辆辆马车上,也跟着车子离开。
杨丰负手而立,目送着他们,高声道:
“你们云仙阁,都是一群眼高于顶的势利家伙,我杨府高攀不起,更不想有你们这样的朋友。”
“各位好走,恕不远送。”
……
说着,杨丰返回杨府,众人跟随着他,一些长辈和姑娘,更是伴在他左右。
杨丰气愤地说:“阮府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全部都是势利眼,他们趋红踩黑,望风梯荣,心里只有一个‘利’字,没有一点情义道义。”
“我去过阮府一次,就认清了他们商人的嘴脸。”
“那群卑鄙小人,离我们杨府,越远越好,免得搞坏我们杨府的风气,腐蚀我们的亲人和军队。”
扬手伸出右手食指,杨丰对身边的人说:
“我们杨府的军队,要杜绝与阮府有任何往来,从今天开始,盘查可疑人员,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亲朋好友的身份,进入军营。”
“只要查出是阮府的人,给我乱棒打出军营,以儆效尤。”
杨鼎天和杨成地互望一眼,略有忧色,看向杨丰,似乎有难言之隐。
杨成地温和地说:
“丰儿,你和云仙阁的九小姐阮玲,不是好朋友吗,怎么,你怎么对她们家,那么厌恶?”
提到这件事,杨丰就感到气愤,胸口剧烈起伏,想了一想,摆摆手,说道:
“没什么?”
“我已经很久没有与她来往了。”
“我也不想再去找她。”
“你们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我现在是一点儿也不想提起她,最好让我,彻底忘记她这么个人。”
杨成地和杨鼎天,听到这番话,都是心下一凉,感觉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