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聂天枢做的太过头,他也不可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去杀自己的亲生儿子”。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另有其人”。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聂敢站了起来,脸色依旧煞白:“天叔,先前的记忆,你全部都不记得了,但是,我和哥哥俩,还记得,大哥,你记得哪天留香阁的事吗”?
聂勇点了一下头:“那...唉...天叔...当时最先发现的...就是那...丁长彬”。
聂天枢翘着二郎腿,眉头一皱:“又是这个丁长彬?我问你们,这沈家小姐,和丁长彬,关系是不是不一般啊”?
聂大牛插言说:“的确,当年,为你们定亲的时候,他还极力阻拦呢”....
聂天枢一听,心里头顿时有了眉目,笑了笑:“我早该想到,你们真正的天叔啊,是被人给煮了”。
话音刚落,忽听得聂大牛道:“有人进来了”!
透过窗户一看,有一个男子翻墙头跳进大院,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日来的林微。
但见他进院子以后,先是东张西望的看了看四周:“奶奶的,这废物大白天的锁什么门?不知道在不在家,先挨个屋看看”。
于是,林微就挨个屋搜查了,好在聂敢的屋子里,有一个地窖,一行人避到地窖里。
对于聂敢的屋子,林微倒也没有细细的观察,觉得这个大院空无一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聂天枢的耳房。
打开炉盖,紧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绿色的小盒子,打开拿出檀香,放在香炉里。
然后又拿出一个小纸包将其打开,洒在檀香上,一边儿洒一边儿骂道:“妈的,小畜生、小杂种、毒死你,你这个该死的小杂种,上次将老子打的那么惨,老子等着给你收尸”!
然后,将手里的纸包揉了揉,塞在袖子里面,刚一回头,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看正是聂大牛手里拿着手弩对着他:
“我操,聂大牛,你想找死啊?竟敢拿那玩意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