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多余的糖霜一旦推向市面,阴友齐可以想像会引发的轰动,一两糖一两金的价格在他看来还是定得有些低了。
此次京中赌燕代赌赢,据称赌资超过亿万,天下富足之家多得是,只恐到时糖霜供应不上。
得了赢来的八百多两金,阴友齐准备大干一场,在南市买下几间铺面,卖碧春茶、糖霜、云节纸。
这三样东西皆因杨安玄得来,想这此子身上的种种奇异,阴友齐叮嘱道:“敦儿要与安玄多多往来,结成兄弟最好。”
心中叹息,自家只有阴慧珍这样一个女儿,要不然能招杨安玄为婿多好。
阴敦笑道:“孩儿与安玄几乎形影不离,是知己好友。明日孩儿准备设宴为安玄和国子学中几位好友饯行,安玄准备动身前往堂邑过年。”
阴友齐点点头,道:“你到账上支十两金,用度上宽裕些。”
…………
秦淮河上画舫如织,笙歌阵阵。
临近过年,画舫都挂出红灯笼,讲究点的系上红绸,将整条秦淮河装点得喜气洋洋。
陶平、甘越、刘衷等人这几日都要陆续返家过年,阴敦索性一并叫上。
几人漫步在秦淮河边的长街,长袖飘摆,步履生风,年少公子,风流倜傥,关键是看衣着华丽,肯定是腰间多金,惹得沿街妓楼红袖相招,画舫摇近娇语相询。
甘越笑道:“安玄在秦淮河可是声名远播,报出他的名姓恐怕能抵真金使用。”
阴敦微笑,想起怡秋楼的月华连送数封信,言词哀切地诉说思念,邀自己前去玩耍。
但经苗兰一事,阴敦已然看清月华,便是再去也不过是逢场作戏了,而且安玄不喜月华,自己岂能因月华之事疏远了安玄。
刘衷想起杏娘来,不知她得了杨安玄相助之后境况如何,开口道:“还到杏娘船上听《相思》如何?”
陶平调笑道:“刘兄是对杏娘相思入骨吗?哈哈哈哈。”
找人传话,一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