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虑,请将军明察。”
阴绩看着一脸沉重的岑明虎,心中畅快。
三家都有部曲,他与岑明虎喜欢操练族中部曲,三家以岑家部曲最壮,无论是单斗还是群械都胜过阴家和邓家,这回自己总算把他比下去了。
看了一眼杨安玄,阴绩首次觉得分在他麾下不见得是坏事,三个月后阴家族兵必定能强过岑家。
杨佺期看向杨安玄,半信半疑地问道:“安玄,这操练之法果真是你所授?”
“不错。”杨安玄笑道:“孩儿见新军不熟操练之法,故将操练分解成动作,站、坐、行、卧皆有标准……”
杨安玄边说边在厅内演练讲解起来,杨佺期两眼发亮,他带兵数十年,知道这套标准推行全军,不用多久麾下战力将提升一大截。
杨安远心中苦涩,看来这套操练之法真是杨安玄想出来的。
看着英姿飒爽演示动作的三弟,杨安远生出无力感,差点要喊一声“既生瑜,何生亮”了。
等杨安玄演练完毕,杨佺期笑道:“玄儿可将这套操练之法录成文字,为父要推行全军。”
杨佺期站起身,宣布道:“两军演练,赵田胜,犒赏肥猪一头。以后半月一较,胜者照此例犒赏。”
等杨佺期走后,赵田等人回归营寨,把犒赏的消息告诉大家,立时欢声雷动。
杨安远有些沮丧,回营的路上默然无语。
岑明虎劝道:“一时取胜算不了什么,再说军列操练得好并不说明战力就强,等日后两军实战,将他们打个落花流水便是。”
“明虎说的不错,是我无能连累大家。”杨安远重新振作起来,道:“我掏钱买头猪,让兄弟们乐呵乐呵,打起精神来,下次比试一定赢过他们。”
一头猪,两百多斤,分成两半,一半留置,一半剁成块炖入釜中,整个营房内香味扑鼻。
倒不是赵田小气,麾下兵丁多为农夫,少见荤腥,若是一下子吃得多了,恐怕茅厕要暴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