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子侄们在汝南谋些职司。
阴绩昨夜与祖父商谈,雄心勃勃地提出筹粮五万石。杨家犁推广加上粮食丰产,粟米价从一石一百五十钱降至一百三十余钱,阴晞为了杨安玄许诺的人情,答应购粮五万石。
邓靖提出捐粮千石,还真没放在阴绩的眼中。邓、岑两家跟在阴家身后做生意,这两年没少赚钱,千石粮不过十几两金,真当杨将军是叫化子不成。要知道阴家把云节纸的分红交给安玄军通过自己经手,每年就有五六十两金。
两年多的历练让阴绩笑容依旧,道:“邓伯的心意,侄儿会向杨将军禀报,杨将军定有回报。”
邓靖欣然道:“你五哥邓义已经及冠,四月成了家。成家该立业,绩儿烦你向杨将军说一说,在汝南为他谋个差使。”
阴绩点头应道:“邓伯放心,愚一定把话带到。五哥娶亲了,改天愚可得去讨杯喜酒喝。”
岑纳坐在阴绩身侧,小时阴绩常到他家找岑明虎玩,岑纳对阴绩的性情十分了解。
看到阴绩嘴角略一抽动,岑纳知道这皮猴子对邓靖的话流露出不屑。
三家之间的缝隙隐现,岑纳心中不快,放下手中茶杯道:“阴绩,你若还把愚和你邓伯当成长辈,有话就直说。杨安玄想要什么能给就给,不要藏着掖着。”
阴绩哈哈笑道:“岑伯,仆喜欢你这脾气,仆小的时候您可没少揍我。”
“兔崽子,你还敢记仇不成。”岑纳笑骂道:“别看你爷爷在这,愚一样那样揍你。虽说现在可能打不赢了,你难道还敢还手不成。”
阴绩耸肩缩头做了个害怕的样子,道:“愚可不是岑伯的对手,您老人家大人大量,放过小的吧。”
说笑几句,气氛变得轻松起来。阴晞佯骂道:“小猢狲,有什么话还不直说,误了你家将军的大事,你可吃罪不起。”
阴绩把汝南面临的困境简要的说了说,道:“杨将军命愚来筹粮,希望越多越好。两位伯父都知道,杨将军是重情义之人,此时相帮将来定有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