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燕几个走出去就碰见郝氏,将事添油加醋、黑白颠倒一说,还特意把灼萝说郝氏那两句给挑出来。
郝氏最介意别人说她的出身,火气一涌,都不用别人撺掇,骂骂咧咧一堆难听的话就要去找。
她身边的丫鬟荔枝劝着道:“今儿大喜的日子,何苦生事,不然让那边知道,又该不高兴了,二夫人还是忍耐些吧。”
郝氏却不依不饶,“我都忍多少年了,还忍?老的我忍忍也就算了,现在小的都欺负到我头上了,我还忍得了!”
回头又骂梁雨燕,“没刚性的东西,你娘被她们这么糟蹋,你就只会哭!往日里你不是很厉害,怎么到了节骨眼上你就这么没用!”
梁雨燕前被梁雨燕抡大刀,后又遭亲娘骂,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就会骂我,要是真闹开了,爷爷还不是冲和我来。到时候我又挨骂又受罚,敢情骂的罚的不是你!你要是我娘,你就去给我出这口恶气。”
荔枝一听这话,急的额头上的汗都流下来了,“小姑奶奶,你就别火上浇油了。”
梁雨燕自是不依,一把将她推开,梗着脖子对着她娘,“你要是没那个胆量,你就少说我,只当是咱娘俩都一样的窝囊,谁也别说谁!”
只这一句话,便戳了郝氏的肺,“去就去,你当我真怕她一个小丫头片子!”
一面说,一面就风风火火冲着了过去,梁雨燕见状,对着元淳几个人,“走,咱们也去。”
荔枝劝也劝不住,心里一团糟,不知该如何平事,想了又想,忙跑去找大房夫人过来。
穿过月亮门,郝氏一眼就瞧见灼萝和梁雨燕站在树下,几步冲了过去,“可算找到人了,原来是在这猫着呢!”
梁雨浓眼皮轻轻上挑,“二伯娘找我有事啊?”
“有事!我只问你,你是不是欺负我们家雨燕了?”郝氏一指头指到雨浓脸上,她指甲尖尖,贴着雨浓的脸颊过去。
梁雨浓一把将她的手打开,坦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