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定报,等你好了,咱们哥俩带着兄弟就杀回飞鹰寨!”熊老二目光灼灼,眼神嗜血。
这个仇早已刻在他的心里,不但为他们哥俩身负重伤而报,也为了死去的兄弟,非要拿余三金的头给兄弟们做祭。
灼萝不关心他们这些帮派的仇恨,但有一点,她得关心——
“你们住在我这里也行,但咱们说好了,不能白住。你去外面住客栈,还要付房费呢。何况我们这都是女人,进进出出,不但不方便,还要忍受别人的闲话……”
说到这,就算是熊老二的榆木脑袋也听明白了,他干脆利落,“说吧,住在这里多少钱?”
灼萝一听他这么爽快,满脸堆笑,“不贵不贵,一晚十两银子。”
赵英和杨翠兰听到数目都张大了嘴巴。
熊老二更是俩眼睛瞪得像鹅蛋,“一晚十两?你怎么不去抢钱啊?”
城中最好的客栈一晚上才一两银子。
灼萝拨弄着两侧的头发,理所当然道:“抢钱不犯法啊?”
熊老二鼻孔出大气,是,抢钱犯法,坑钱就不犯?
看他不情愿,灼萝摆出手给他计算,“你别嫌这十两贵,你想想,你们俩不吃饭啊,不得有人伺候,又给你们熬药,又给你们打针,还要给你们做饭,还要忍受外面人说三道四,这都加在里面哪,十两银子都少了。”
她可是打听过,天龙帮每年光受保护费这一项,一年的进账就得二三万两,更不用加上别的买卖。
她这十两银子,对他们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再说,这世道,不坑有钱人坑谁啊?坑穷人,穷人也没钱啊。
熊老二仔细想了想,又看看床上虚弱的大哥。
天龙帮看着风光,挺有钱的,但底下兄弟众多,挣的钱分发给下面,剩下也没剩多少。
他们兄弟又爱喝个酒,玩个牌,这钱啊,都如流水似的,没几个子。
但想着大哥的伤势,熊老二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