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那么好心,趁着我不在,把蛇送进我被窝里去了。这是知道我馋肉了,给我送点蛇肉解解馋。就是不知道谁做好事不留名,要是让我知道,我一定好好谢谢他。”
谁也不傻,一听她这阴阳怪气的话,还不知道是咋回事嘛。
鲁彪心领神会,眼神在崔世褔和梅勇两人之间逡巡了一圈,梅勇反应激烈,“可不是我啊,我昨天被我媳妇打的,一晚上躺着都没动。”
灼萝瞧一眼他,心里有了数,她没直接点破,只笑着对鲁彪道:“鲁大哥,你快去洗把脸吧,回来吃蛇羹。”
崔世褔看着灼萝把他费劲抓来的蛇做了蛇羹,气得想骂娘。为了抓这些蛇,他大半夜跑树林子去,看不清路,摔了好几跤不说,还被蛇咬一口。
没成想费了半天的力,非但没捉弄她一回,反而给她做了嫁衣。
他闻着蛇羹飘出来的鲜美味,心里呐喊,“那都是我抓的,我抓的!你们都是吃我的!”
这时灼萝手中端着一碗蛇羹,朝着他走过来,先是做了一个端给他的姿势,他愣了一下,下一刻又认为是灼萝在向他示好。
不觉嘴角露出几分得意之色,看来你董灼萝是怕了,来向我溜须拍马了。我就说嘛,你一个女人,再怎么也不敢和我对着干,这回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心里如此想,双手就去接,但还没等碰到碗沿,灼萝就缩回了手。
灼萝咂嘴一声,“啧,你瞧我这记性,我忘了你不是我们村的,这羹就不能给你。我可记得你的话,不能把共同财产给外人,没错吧?”
“你——”崔世褔牙齿咬得咯咯响,眼中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像一头随时要暴走的雄狮。
又见灼萝笑着道:“我这记性啊,真是时好时坏,不过有一点我记性好,就是记仇,谁要是惹了我,我保证他没好果子吃。”
她脸上虽然是笑着,但眼底却是一片冰冷。那片冰寒直摄入崔世褔眼中,冷的他一时都忘记了要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