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金枝一下子就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这可恼了崔母,当即两人就打起来。
“你个老寡妇,肚子里一下子坏水,你可缺大德了,就你这样的,你等着吧,你得不到好报。”
“那也比你好,你都绝户了,我再怎么说还有个儿子哪。”
“有儿子当个屁用,就你这么阴损不积德,早晚报应在你儿子身上。”
“你咒我儿子,我和你拼了……”
女人打架,她俩算是凶猛的了,又是薅头发,又是扯衣服的。
周围人看着都像是看笑话似的,崔父实在是挂不住脸,挡在中间拉架,还被挠的满脸伤。
这边弄的和大戏院子里演的一出闹剧似的,那边灼萝牵着孩子回了屋。
灼萝擦干净元大郎的脸,一边给他上金疮药一边絮絮叨叨,“你这孩子,看见有人来偷东西,咋不知道叫人哪?你要是早叫人,也不会被他欺负。以后啊,你可记住了,有事要叫大人。”
看着他胳膊上都青了,眉头皱的都蹙到了一起,“看看,伤的这么重,你把衣服都脱了,我看看还有哪受伤了。”
但大郎已经八岁了,哪好意思脱光了衣服,只好谎称道:“我别地方没事。”
看他把衣服裹得紧紧的,灼萝这才想起男女有别。
她“啧”了一声,敲了下元大郎的头,“小屁孩,毛都没长齐,谁稀得看你啊。”
虽然她这个医生阅人无数,但还是注重病人的意愿的,叫了元二郎进来给他全身上药,自己出去了。
她已经教二郎一段日子医术,上药这种小事他应付的来。
只是听着屋里时不时传来呲哇乱叫的声音,灼萝确定,无论什么时候,实践都大于理论。
同时她也替大郎表示怜悯,往往第一个实验对象都是悲催的。
其实灼萝一早就注意到大郎没吃几口饭就出去了,只是这孩子和她的关系刚刚有所缓和,做后娘的,挺为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