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烛光朦胧,更显风情,刀疤贼已经按捺不住,喉结滚动,“这有什么可准备的?”
他淫淫一笑,搓着手,“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为夫教你。”
又再来抓,灼萝旋了个圈,再次避开,不等他再发火,灼萝抢先一步,发脾气道:“之前还说心疼人家,才这么一会儿,你就全都忘了。果然,男人的话就是信不得!”
刀疤贼不明所以,摊开手,“我何时骗你了?”
“哼,人家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哪,都快饿死了!”
刀疤贼哈哈大笑一声,“原来是因为这个啊,那是为夫粗心了,怎能在大婚之夜饿坏我的宝贝儿哪。”冲外喊道:“来人,上酒菜。”
灼萝见状,暂时松了一口气。
她打量着刀疤贼,暗自好奇,怎么毒还没有发作,难不成是赵英那里出了问题?
可应该也不会啊,她要是下毒被抓,还不得把自己供出来,她俩可没那么深的交情,让她能一个人顶了。
那是哪出了问题?
哎呀!
灼萝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她乍然想起来,她好像是拿错药了,她给赵英的那瓶好像是慢性的毒,需要缓一会儿才能毒发的。
也怪当时太着急,她没有时间仔细看。
现在看来也只好能拖一时是一时了。
她突然站起来,让刀疤贼奇怪,“你怎么了?”
灼萝机灵道:“我好像看到有只耗子跑过去了。”
“嗐,我还以为怎么了,不就是耗子嘛,我们山寨里多得是,还经常抓了泡酒喝哪,有时候还吃他们一顿,我告诉你,那肉质——”见灼萝面容惊惧,就没往下讲,“以后你多见见就不怕了。”
灼萝是恶心,从小到大,灼萝什么都不怕,就一样——老鼠,见到它,身上的汗毛就炸起来了。
这群人,又是吃人肉又是喝人血,现在连老鼠都吃,是人吗?就不怕变异了啊?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