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到此刻,方才回过了神来。
我去,这厮现在是我媳妇啊!
我他娘的我怕个球啊?
这样想着,立即便一屁股就坐到了她的旁边去了,死乞白赖地端起一茶碗来,咕嘟嘟地便痛饮了一杯。
“有你这么喝茶的吗?这可是清明前的“水月花蕊”啊!从云之南的大山里边花重金买回来的呢!你就这样就把它当水给喝了啊?!!你真是的……”秋月越发地来气了,却又无可奈何地同我说了起来了,埋怨着道。
“云之南?在哪里呢?我怎么不知道呢?很遥远很遥远吗?”我噬无忌惮地直说了起来了,道。
“彩云之南啊!老?,你有些忘本啦。若不是诗情和画意将你从那里带回来,你现在还在那里插秧种田呢!呵呵呵呵。是人家琉璃光和天齐救了你,并且将你深养在他们的彩云之南,还派了他们的小书童给诗情和画意送信来,让去照顾你。你在哪里养了十几年,这才被月姐姐和我用马车给接回来的呢!一回来就给我们惹事,不见北极阁则罢了,一见北极阁,你就整个人都不好了。天天都要去里边走上一圈,这回可好了,直接不回家了。害得我们当心,找你还把我妈送给月姐姐的天心镜给弄丢了。你说你气人不气人?”雨烟轻轻地敲了敲我的肩膀,给我递了一个又一个不明就里地眼神,还不停地摇着头示意我少说话了起来了,道。
“?先生,是吧?我是一个俗人,只会揣摩别人的心思,我们官方的说法是:心理学。可是我更喜欢将它当做是揣摩他人心意。一见先生,仿若在哪里见过一般,可是又说不上来。我做客空间学院,也解决过不少的人心疑难杂症了。所见所想不敢说一针见血吧!从眼神气色乃至于言谈举止中也能看个七七八八的了。可是对于先生,我却是无从下手小,犹如云山雾海,天马行空一般,毫无波澜可觅呢!月小姐,先生宛如星海无恙,修为实在是高深莫测啊!月小姐不愧是金陵大当家的,你家先生很是了不起呢。”林清然教授脸上表情古怪,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