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眼镜也掉了,眼睛又进了河水,半睁不睁的,加上近视,看的朦朦胧胧的,除了慌还是慌。
看热闹的人赶紧救人,用鱼竿让阎埠贵抓住,把他拉上来。
阿嚏!
被救上岸,阎埠贵浑身湿透,河水顺着衣服从裤脚流下。
“谢谢,谢谢!”
阎埠贵向救他的众人道谢。
“举手之劳。”
“不能见死不救啊!”
“可惜那大黑鱼了,把鱼竿都拽着跑了!”
“太狡猾了,我还以为它没劲了呢,原来是装的。临死挣扎,劲太大了。”
“就别说鱼了,刚才太险了,人没事就是万幸!”
阎埠贵现在还是后怕,惊魂未定,用手把脸上的水糊撸干净,眯着眼在刚才钓鱼的地方寻找。
“凳子呢?”
“被冲走了啊!”旁边钓鱼的人说道,两条腿都断了,要不然你也不能栽到河里去,下次带个结实的。
“啊?不能够啊!”虽然他也听到了两声木头断裂的咔嚓声音,但还是不相信凳子腿会断。
那可是很结实的洋槐木的,就是看中了它的结实,阎埠贵才从安建业家中拿的,一直很结实,根本就没断的痕迹。
怎么会突然就断了呢,还是一下子断两条腿,这也太奇怪了。
鱼竿也被大黑鱼拽跑了,凳子也被冲走了,自己还喝了好几口河水,全身也湿透了,眼镜也钓河里了!
真倒霉!
阎埠贵从来没这么倒霉过!
阿嚏!
好像还要感冒!
没办法,阎埠贵只能半眯着眼打道回府。
看不清楚,就没办法走快了,平时四十分钟的路程,这回走了一个半小时才到家。
“老头子,你这是咋滴啦?”阎埠贵落汤鸡的狼狈样,让三大妈大吃一惊,头顶还有几根绿水草,她伸手捏掉。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