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说道:“呀!真是聪明的小先生啊,这样说话就简单多了。”
“不过,在此之前,能不能先把那个讨人厌的可怕的怪物干……”
咻——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流对着来人随手挥舞了一下手中断裂的木刀,一道迅疾的斩风掠过来人那白绿相间的渔夫帽的边缘,直击他身后那突然从房屋的背面冲出的一头虚。
狂暴的斩击从虚的面具斩下,在虚发出哀嚎之前便将其从头到尾完美的分成了两半。
“可以接着说了吗?”
伴随着一阵轰鸣声与喷薄而出的鲜血,我流那平淡到令人心寒的声音响起。
“……”
来人微微低头,拉了拉渔夫帽的帽檐,抬眼看着无缺的帽檐,眼神微微一凝。
(真是可怕的斩击,力道丝毫没有外泄,把斩击控制到了入微了吗?而且,是错觉吗?感觉那道斩击中,夹杂着微弱的灵压?这只是一个,刚刚成为的整的人啊。)
“是的,的确可以说接下来的话题了。”
“那么,要从什么地方说起呢?”
白绿帽子的木屐大叔用扇子拄着自己的下巴,故作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