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的其实就是眼前这些人——被自己的内心诅咒的家伙。
我流的话,成为了压垮他们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啊啊……”
终于,有人承受不了心里的压力,扔下手中的木棒,转身逃去,来时的疯狂被无穷的恐惧所掩盖。
如同多米诺骨牌效应一般,当第一个溃逃者出现之后,一直以来发酵着的恐惧在这一刻爆发起来,所有人几乎同时丢下了手中的武器,转身逃去。
“无趣之极!”
我流摇了摇头,在战斗将自己的后背毫无防备的暴露出来?
“愚蠢至极!”
既然是死斗,就应该穷尽全力、竭尽智谋、耗尽蛮勇,将人生的光辉完全展现才是,于战场之上转身溃逃者,比之从一开始就不敢上战场的懦夫更加不如。
我流心中神圣的战斗被他们的行为所玷()污——既然如此,就应该以血来洗涤污()秽。
将刀收回、贴在腰间,若是一个普通的剑士,必须要以刀削辅助,利用拔刀时刀与鞘的弧度来制造一种瞬间的爆发力,以求使得力道和速度大于凭空直接挥刀,因此在第一招抢先砍中敌人,力求一招致命,视为必杀技。
然而,对于我流而言,拔刀术早已不需要刀鞘来辅助攻击了。
一挥之下,眼前敌人皆尽消亡。
“斩!”
用千言万语来描述招式,然而到头来其实也仅仅是普通的一记斩击的升华。
既然如此,就无需过多去描述战技,用最为真实的武力将敌人正面击溃即可。
咻——
锐利的刀刃切开风的声音响起,看似简简单单的招式,但其实已经是我流所学剑艺的巅()峰了。不是什么同时出击空气数十上百次,我流只需要斩出一剑——一道银弧的斩杀圈展开。
“噗!”
“噗!”
“噗!”
“……”
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