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请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吧。
“求你了!”
怯弱的话语,从我流的唇间泄露出来,在空旷的染血街道上回荡着。
“呼呼——”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无边冷寂的寒风。
“吱吱……”
突然,从我流的匈口处,传来了像是老鼠啃咬般的声音。
“什么东西?”
我流眼帘微微下垂,没有神采的冰冷视线看向自己的匈前。
随后,用略带惊诧的声音说道:
“这是什么东西?”
在我流的匈前,有一小段半透明的锁链从匈腔处蔓延而出,锁链上正张开了几张利齿嘴,在缓缓的啃食着虚透的锁链。
“这是……‘因果之锁’哦!”
一道略显浮夸的声音从我流的身后响起。
“因果之锁?”
在这血染的街上,突然出现的声音倒是没有吓到我流,即使是现在这般落魄的他,也能够凭借武者入微的感觉,通过地面的震动感觉到来人的脚步声,更何况来人也的确没有丝毫的掩饰。
我流微微偏过头,无神地盯视着突如其来的人,问道:
“那是什么?”
浅黄色稍翘的短发上带着一顶白绿条纹的渔夫帽,半遮着那双军绿色的眼睛,下颚留着少许胡渣,内里穿着深绿色的和服,外套一个黑色的羽织,赤着脚穿木屐,左手上拿着一把拐杖,一副标准的居家大叔造型。
但是——很危险!
我流这样告诉自己。
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很危险,如果交战,自己大概会在三招之内败北。
“——你又是谁?”
“哎呀呀,鄙人只是一介失去工作的游民罢了,倒是小先生您,倒是快要出事了哦。”
来人打开一把小小的纸扇,遮捂着半张脸,嘻嘻笑道。
我流仔细的打量了来人一会,微微垂下眼睛,说道: